第五章 喜欢你,是我最错误的决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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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瑶脸色难看,一把推开林翡,提高了声线:“不过是林家赶出来的丧门女,你爷爷要是看见你在这里低声下气的做服务生,你猜他会不会被你气的坟头冒烟?”

啪——

周瑶捂着被打歪的脸,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翡。

“你居然敢打我!”

“就是日子不好,打打你去去晦气。”林翡揉了揉自己的手腕,力气用的太过,加上旧伤,此刻有点痛。不过一可恶气得出,连日积压在心头的闷感终于散去不少。

她是被林家抛弃,是一直被厉以寒针对欺压,可是对林家她还做不了什么,对厉以寒,那孩子的事确实与她有关,过失伤害罪她也认了。

至于周瑶,轮不到这一个下贱人犯到她头上。

周瑶尖叫一声,彻底怒了,他起手就要还给林翡一巴掌,却被匆匆赶来的沈翊霁给阻止了。

“干什么!”

周瑶见他来了,立即气冲冲的指着林翡,“这贱人刚刚打我,她不过是个服务生,凭什么敢打我!”

说着她又要抬手,却被沈翊霁紧紧抓着。

“够了,周瑶,别太过分。”

周瑶又是不可置信的表情,恶狠狠的盯着林翡,刚想说什么,就见沈翊霁走到林翡旁边。

“人我带走了。”他不顾其他人的猜测,一把将林翡从包厢里带出去。

林翡起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不过手腕上的痛感让她知道挣扎不了。沈翊霁坚持将她带出了包厢,回到1楼的大堂。

“去哪?”

见他脚步还不停,林翡用尽力气甩开了手。

“我不出去。”

“你以为留在这里,厉以寒就会对你回心转意吗?”沈翊霁突然怒吼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堂里。

看到林翡这副堕落的样子,他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火气。

林翡表情一滞。

“就因为他在这里,所以你哪怕是过来做礼仪小姐也愿意?你以为他对你还有多少情意?就凭你当年害得依妍流产,他足以恨你一辈子!”

“翊霁……我……”

又是电梯门开合的声音,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。

“怎么在这呢?”厉以寒迈着长腿不缓不慢的走到两人中间,看着沈翊霁,“吹冷风?”

不等沈翊霁回答,他又看着一旁的女人。

“干愣着干什么?来了一个月还没学会怎么迎宾?”

林翡从听见声音开始就浑身僵硬,也不着急解释清楚了,机械般的摆好动作,微笑鞠躬:“厉先生,沈先生,欢迎光临金台会所。”

金台对迎宾员工的规矩就是:客人站在面前没有离开,那这腰就不能挺起来。

弯腰的姿势让她胃里泛酸,身子难受的也隐隐抖着。

酒味明显,厉以寒顺势质问:“上班时间还敢喝酒?你们经理呢?”

这回林翡直起了身子,低垂着眼,正要开口,却被沈翊霁挡在了身后。

“是啊,我酒喝多了,下来透透气,没想到你也在这。”

“嗯,挺巧。”

厉以寒是金台的幕后老板,不过这里的业务早就交给金姐打理了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他是来给林翡找茬的。

不过哪怕有沈翊霁在一旁解围,厉以寒还是没打算放过她。

“你难得来我这里一次,可惜我这手底下人没管理好,惹你不开心了吧?”厉以寒一边说着,一边看着林翡,“还不快给客人道歉!”

她闭了闭眼,走到沈翊霁面前,已经记不得今天是第几次鞠躬了,“实在抱歉沈先生,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,不要因为我影响您的心情。”

沈翊霁没想到厉以寒没给他面子,面色不佳。

厉以寒伸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口,冷笑着:“看来你这道歉,让沈先生不大满意啊!还是跪下道歉吧,显得比较有诚意一些,至于跪到什么时候,那就要看沈先生什么时候开口原谅你了。”

林翡表情难堪,或许是酒意上头,直接直起身子,将厉以寒的手甩开,在男人警告的眼神下,她莫名来了火气,怒吼着:“厉以寒!你他妈玩够了没!”

厉以寒表情一滞,接着突然冷笑起来。

他就说嘛,曾经林家高高在上的林大小姐,哪有这么容易在他面前低头?

“看来一年的教训,还是没把你教好。”他表情阴鸷,看向一旁同样愣住的沈翊霁,“沈先生还在这,你现在还是金台员工。”

下一秒,在他的示意下,保镖上前将林翡的膝盖往地上摁。

林翡死死咬着嘴唇,眼眶通红,看着面前的男人,曾经自己的挚爱,现在却对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凌辱。本是天之骄子的小公主,被昔日未婚夫处处欺辱,不就是要逼死她吗?

可是她哪来的资本反抗?

一声闷响,

人就这么跪在沈翊霁面前。

脑海里突然想起来周瑶刚刚那句:“你爷爷要是看见你在这里低声下气的做服务生……”

在沈翊霁将保镖推开之时,她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把匕首,猛的刺向自己的腹部。

“厉以寒,喜欢你,是我最错误的决定……”

“让我不好过……你也别想……好到哪里去……”

……

“厉先生,听说您在金台差点闹出了命案,想问您具体发生了什么事?”

“厉先生希望你做出相应的回应,听闻有可能您被控诉杀人,您方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
“听说有人看见是您先让人动的手,被害者还在医院抢救,您……”

记者轮番的轰炸,厉以寒阴沉的脸越发的难看,面对围堵的状况,他脸色骇人:“人还没死,你们想先她一步?”

在场的人被他的气场给震慑住,保镖也快速的将这些人往外推,开出一条路来。

金台会所顶楼。

厉以寒沉着脸坐在经理办公室内,沙发另一侧坐着个女人,魅而不艳,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,很是有韵味。她沏了一壶茶,给他倒了一杯。

茶盏上方氤氲着热气,淡雅的茶香却盖不住厉以寒周身的低气压。

“今天气温骤降,这两天也是整日里大雪厚盖,只怕是新来的一批酒不好存放。”

“酒而已,坏了再进。”

“那人呢?”